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寄生虫》

2024-11-29 19:02:45在演了一百多场话剧《大宅门》之后,演员吴樾收到了话剧版《寄生虫》的邀约,请他饰演父亲金基泽。“本来想拒绝,但《寄生虫》是亚洲电影的一个骄傲,很难演,尤其在舞台上。”吴樾接受南周文娱专访时表示,他决定踏出舒适区,接下金基泽这个角色。 影版《寄生虫》讲述了两个贫富差距悬殊的家庭之间的故事。住半地下室的穷人金基泽一家和住豪宅的富人朴社长一家,意外产生交集,金基泽一家想方设法鸠占鹊巢,过了几天伪上流生活,却始终无法改变“虫子”的命运。父亲金基泽是其中的灵魂人物,他既是一家之主,又是朴社长一家的司机,这种带有阶层区分的社会关系让这个角色充满人性的复杂和纠葛。 故事搬上话剧舞台,没了电影镜头的特写加持,如何展现父亲一角,对吴樾来说是个挑战,他给自己的关键词是“底层感”,“面对朴社长一家,他会用一种很紧张的、挺拔的、拘谨的形体状态和台词状态。但当他面对最底层的生活时,谁又说他不应该是一个特乐观的、特爱老婆爱孩子的、爱开玩笑的这么一个金基泽呢?” 有武术功底的吴樾,给观众的第一印象是——很能打。他饰演了很多富有英雄气概的角色,如《精武英雄陈真》里的陈真、《连城诀》里的狄云、《杀破狼·贪狼》里的警探崔杰等等。但与此同时,吴樾也是国家话剧院一级演员,从《西厢记外传》到《大宅门》,他每年都会把1/3到1/4的时间,留在话剧舞台上,“我觉得我这么多年在影视表演上的一些进步,都得归功于戏剧舞台上的磨练。”  01 小人物底色 南周文娱:什么契机接触到话剧《寄生虫》? 吴樾:我拍戏时收到了他们的邀请,本来想拒绝,因为这个角色很难演,尤其是在舞台上,但我一想,既然每年都会有1/3到1/4的时间在话剧舞台上,也不能总在角色舒适区待着,因为我之前演了将近有 一百多场的《大宅门》,白景琦这个人物已经长到我身上。 《寄生虫》这部戏是现实主义题材,我又是一个《寄生虫》电影的影迷,既然有这个机会,干嘛不尝试一下呢? 如果中国版《寄生虫》电影寻找演员的话,未必就能找到我,因为要通过你的形象感受,但在戏剧舞台上,可能考虑更多的是演员的塑造和贴近人物的能力。 南周文娱:你对金基泽这个角色是怎么理解的? 吴樾:《寄生虫》是亚洲电影的一个骄傲,获了那么多的奖。整部电影它讲的是一个家庭之间上中下的一个有阶层区分的社会关系。金基泽作为中下层的这个生活区间里的一家之主,如何去表现他对自家人以及对朴社长一家人的人物的关系,其实是很细腻的。 南周文娱:你怎么演绎这个人物? 吴樾:电影里展现弱小、卑微的人物,通常是用特写,全景、中景、近景去表现。但在舞台上要考虑四排之后观众的体验,他们是看不到演员微表情的,所以主要通过两大手段,台词和形体,来让观众直观地听到和看到一个形体的状态。 所以在舞台上,大部分时间,我会用稍微有一点佝偻着背这种形体,来演绎金基泽,这是一个小人物的底色。但在面对朴社长一家人时,我会用一种很紧张的、挺拔的、拘谨的形体状态和台词状态。为什么要这样呢?因为我想让雇主相信我是一个憨厚的、正直且木讷的、没那么多心眼的服务人员,这时的台词和形体表达是不一样的。 南周文娱:我有注意到您给这个角色增添了一些笑点,这是您自己的创造还是导演的要求?吴樾:其实也没有刻意地去寻找这个包袱。《寄生虫》之所以能拿那么多大奖,是因为它有一个人性的延伸,因为每个人心目当中都有一个《寄生虫》,每个人对待自己的阶层定位都有一定的想法,所以不管任何阶层的人看到这部电影都能寻找到自己那一个适配的点。我不是宋康浩,我也不长他那样,当然我很喜欢他,但我怎么才能成为舞台上的金基泽呢?我理解的是哪怕面对最底层的生活,谁又说他不应该是一个特乐观的、特爱老婆爱孩子的、爱开玩笑的这么一个金基泽呢?所以我选择到了这一点,这也跟最后的结尾,产生一个巨大的人物心理的反差。 观众看到最后一段独白的时候会难受,会既可怜他,又觉得他做了错事,他之前跟自己家里的人是那么温暖,后来自己的家也没了,他说人生为什么要有计划呢?所有这一切的一切,我还是希望要让他更轻松一点,才能突出后边的悲凉。 02 表演的度 南周文娱:《寄生虫》演了很多场了,您状态上有什么不一样吗?吴樾:我一直在调整自己的状态,每场我都不一样,甚至台词和形体都会有一些改变。比如在北京人艺演出和在外地演出有不一样,在北方演出跟在南方演出也有不一样。我觉得演员跟观众之间会有一种若即若离的间离感。比如说今天要是剧场特别大,我今天的动作就会稍微再夸张一点,因为我考虑的是四排以后的观众会不会看不清楚;还有以往说这句话的时候大家有反应,但今天没有,是不是因为我节奏太快了?我是不是要做适当的停顿。但在下一场,如果你按照今天的这个表现方式,就发现观众没反应,原来这儿的观众是吃意料之外的东西,这个就是太细节的东西了,我就会不停地在转换。 南周文娱:在排练过程中的氛围是什么样的? 吴樾:排练也非常开心,因为朦胧跟依依两个年轻演员是初次表演舞台剧,我跟演妈妈的赵红薇老师是同班同学,所以我们可能经验更丰富一点,会有很多的默契,就能够给予他们一些帮助。我在排练的时候是无限放大自己,哪怕是特别苍白的对话,我都希望能找到人物之间特别好玩的那个点。 如果大家看两个人毫无意义、没有形式的对话,那大家在看什么呢?你在舞台上表现两个人对话,有争吵、有唇枪舌剑那种很过瘾的台词功力,还有一种就是嬉笑怒骂的,很自然的、生活的、有意思的,我选择了后者。在人物关系之间去寻找到台词的一种游戏感,这就是我做的一些工作。 南周文娱:您觉得话剧表演和影视表演有什么不同吗?吴樾:说心里话没有任何不同,就是在底层逻辑上都是一样的,都是在塑造人物,它们的不同是拍摄手法和表现形式的不同,比如说话剧舞台,是要适度地夸张,因为舞台我刚才说它的假定性的问题,它的剧场性的问题、它就得夸张,而影视表演是更生活化的一种表演。其实我也一直在寻找着两者间的互相交融、最合适的一个度。 南周文娱:话剧舞台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呢?吴樾:其实我一直是觉得我这么多年在影视表演上的一些进步,都得归功于我在戏剧舞台上的磨练。从一开始接触话剧,在台上展示人物时带着些许刻板到现在游刃有余,都是戏剧表演的磨炼。一千个人演哈姆雷特是一千种演法,有人喜欢你这样的表演,就有人不喜欢这样的表演。我一直在琢磨着,那大家喜欢的究竟是什么呢?其实是你个人,也就是说作为演员本身,你自己的一套表现的方法和体系在舞台上是不是有自己的魅力?找到这一点是非常非常难的,所以我才一直在积极努力寻找舞台上展现魅力的手段。这在影视表演上,其实都能适用。 03 不停地练功 南周文娱:小时候有学习武术的经历对您的性格塑造有什么样的影响吗?吴樾:就会比较自信、比较勇敢、比较坚持吧。南周文娱:你是怎么从学武术转而接触到演戏的? 吴樾:我是上了中央戏剧学院才有的机会。我从一个专业武术运动员到了中戏,接触戏剧表演,打开了一扇门,让我认知到,噢,原来我这么喜爱戏剧,这么热爱表演。我觉得这是对我人生的一种重新的启迪。 南周文娱:之前您在《典籍里的中国》里面和吴镇宇有一段飙戏,挺出圈的,你有回看过那段表演吗?吴樾:我看过。我也关注过下面的评论,基本上大家可能都说很感动,也有说那为什么他稍微有点过,但是要收一点就好了;还有很多网友回复说你是不知道什么叫规定情境,伍子胥家破人亡,他从战场回来,他那么愤恨,那一刻他是比较冲动的。也特别感谢广大的观众和网友能够对那一段表演特别喜欢。 南周文娱:你演了很多这种英雄侠客类的角色,像狄云、陈真,你是怎么理解传统文化里的英雄形象?吴樾:我非常热爱中国传统文化,我也一直在做有关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把我们了解的东西(通过表演的方式)传播给年轻一代。大家都在做很多这样的事情,这是特别好的一个方向,所以我也是积极努力地去往这方面发展。 南周文娱:在演了这么多的话剧、影视剧之后,你对表演的理解和之前会有转变吗? 吴樾:拿太极拳来打比喻,高手练功都是在不经意之间。我在这坐着,可能我已经在开始练功了,我在行走时,也是在练功。我觉得对我来说现在都回到了原点,就像《道德经》所说的,“复归于朴,复归于无极,复归于婴儿,复归于初。” 南周文娱:有没有什么角色是你一直想尝试的? 吴樾:我想演小人物,有年龄跨度的、有时代跨度的。但是我也想演医生,或者是各种职业的。 南周文娱:您在演员这条道路上还有更高的目标或者是方向吗? 吴樾:希望努力成为一个服务于人民、让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演员吧。 获取更多RSS:https://feedx.net https://feedx.site

11月 29, 2024 - 0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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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寄生虫》
2024-11-29 19:02:45

在演了一百多场话剧《大宅门》之后,演员吴樾收到了话剧版《寄生虫》的邀约,请他饰演父亲金基泽。“本来想拒绝,但《寄生虫》是亚洲电影的一个骄傲,很难演,尤其在舞台上。”吴樾接受南周文娱专访时表示,他决定踏出舒适区,接下金基泽这个角色。

影版《寄生虫》讲述了两个贫富差距悬殊的家庭之间的故事。住半地下室的穷人金基泽一家和住豪宅的富人朴社长一家,意外产生交集,金基泽一家想方设法鸠占鹊巢,过了几天伪上流生活,却始终无法改变“虫子”的命运。父亲金基泽是其中的灵魂人物,他既是一家之主,又是朴社长一家的司机,这种带有阶层区分的社会关系让这个角色充满人性的复杂和纠葛。

故事搬上话剧舞台,没了电影镜头的特写加持,如何展现父亲一角,对吴樾来说是个挑战,他给自己的关键词是“底层感”,“面对朴社长一家,他会用一种很紧张的、挺拔的、拘谨的形体状态和台词状态。但当他面对最底层的生活时,谁又说他不应该是一个特乐观的、特爱老婆爱孩子的、爱开玩笑的这么一个金基泽呢?”

有武术功底的吴樾,给观众的第一印象是——很能打。他饰演了很多富有英雄气概的角色,如《精武英雄陈真》里的陈真、《连城诀》里的狄云、《杀破狼·贪狼》里的警探崔杰等等。但与此同时,吴樾也是国家话剧院一级演员,从《西厢记外传》到《大宅门》,他每年都会把1/3到1/4的时间,留在话剧舞台上,“我觉得我这么多年在影视表演上的一些进步,都得归功于戏剧舞台上的磨练。” 

01

小人物底色

南周文娱:什么契机接触到话剧《寄生虫》?

吴樾:我拍戏时收到了他们的邀请,本来想拒绝,因为这个角色很难演,尤其是在舞台上,但我一想,既然每年都会有1/3到1/4的时间在话剧舞台上,也不能总在角色舒适区待着,因为我之前演了将近有 一百多场的《大宅门》,白景琦这个人物已经长到我身上。

《寄生虫》这部戏是现实主义题材,我又是一个《寄生虫》电影的影迷,既然有这个机会,干嘛不尝试一下呢?

如果中国版《寄生虫》电影寻找演员的话,未必就能找到我,因为要通过你的形象感受,但在戏剧舞台上,可能考虑更多的是演员的塑造和贴近人物的能力。

南周文娱:你对金基泽这个角色是怎么理解的?

吴樾:《寄生虫》是亚洲电影的一个骄傲,获了那么多的奖。整部电影它讲的是一个家庭之间上中下的一个有阶层区分的社会关系。金基泽作为中下层的这个生活区间里的一家之主,如何去表现他对自家人以及对朴社长一家人的人物的关系,其实是很细腻的。

南周文娱:你怎么演绎这个人物?

吴樾:电影里展现弱小、卑微的人物,通常是用特写,全景、中景、近景去表现。但在舞台上要考虑四排之后观众的体验,他们是看不到演员微表情的,所以主要通过两大手段,台词和形体,来让观众直观地听到和看到一个形体的状态。

所以在舞台上,大部分时间,我会用稍微有一点佝偻着背这种形体,来演绎金基泽,这是一个小人物的底色。但在面对朴社长一家人时,我会用一种很紧张的、挺拔的、拘谨的形体状态和台词状态。为什么要这样呢?因为我想让雇主相信我是一个憨厚的、正直且木讷的、没那么多心眼的服务人员,这时的台词和形体表达是不一样的。

南周文娱:我有注意到您给这个角色增添了一些笑点,这是您自己的创造还是导演的要求?
吴樾:其实也没有刻意地去寻找这个包袱。《寄生虫》之所以能拿那么多大奖,是因为它有一个人性的延伸,因为每个人心目当中都有一个《寄生虫》,每个人对待自己的阶层定位都有一定的想法,所以不管任何阶层的人看到这部电影都能寻找到自己那一个适配的点。我不是宋康浩,我也不长他那样,当然我很喜欢他,但我怎么才能成为舞台上的金基泽呢?我理解的是哪怕面对最底层的生活,谁又说他不应该是一个特乐观的、特爱老婆爱孩子的、爱开玩笑的这么一个金基泽呢?所以我选择到了这一点,这也跟最后的结尾,产生一个巨大的人物心理的反差。

观众看到最后一段独白的时候会难受,会既可怜他,又觉得他做了错事,他之前跟自己家里的人是那么温暖,后来自己的家也没了,他说人生为什么要有计划呢?所有这一切的一切,我还是希望要让他更轻松一点,才能突出后边的悲凉。

02

表演的度

南周文娱:《寄生虫》演了很多场了,您状态上有什么不一样吗?
吴樾:我一直在调整自己的状态,每场我都不一样,甚至台词和形体都会有一些改变。比如在北京人艺演出和在外地演出有不一样,在北方演出跟在南方演出也有不一样。我觉得演员跟观众之间会有一种若即若离的间离感。比如说今天要是剧场特别大,我今天的动作就会稍微再夸张一点,因为我考虑的是四排以后的观众会不会看不清楚;还有以往说这句话的时候大家有反应,但今天没有,是不是因为我节奏太快了?我是不是要做适当的停顿。但在下一场,如果你按照今天的这个表现方式,就发现观众没反应,原来这儿的观众是吃意料之外的东西,这个就是太细节的东西了,我就会不停地在转换。

南周文娱:在排练过程中的氛围是什么样的?

吴樾:排练也非常开心,因为朦胧跟依依两个年轻演员是初次表演舞台剧,我跟演妈妈的赵红薇老师是同班同学,所以我们可能经验更丰富一点,会有很多的默契,就能够给予他们一些帮助。我在排练的时候是无限放大自己,哪怕是特别苍白的对话,我都希望能找到人物之间特别好玩的那个点。

如果大家看两个人毫无意义、没有形式的对话,那大家在看什么呢?你在舞台上表现两个人对话,有争吵、有唇枪舌剑那种很过瘾的台词功力,还有一种就是嬉笑怒骂的,很自然的、生活的、有意思的,我选择了后者。在人物关系之间去寻找到台词的一种游戏感,这就是我做的一些工作。

南周文娱:您觉得话剧表演和影视表演有什么不同吗?
吴樾:说心里话没有任何不同,就是在底层逻辑上都是一样的,都是在塑造人物,它们的不同是拍摄手法和表现形式的不同,比如说话剧舞台,是要适度地夸张,因为舞台我刚才说它的假定性的问题,它的剧场性的问题、它就得夸张,而影视表演是更生活化的一种表演。其实我也一直在寻找着两者间的互相交融、最合适的一个度。

南周文娱:话剧舞台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吴樾:其实我一直是觉得我这么多年在影视表演上的一些进步,都得归功于我在戏剧舞台上的磨练。从一开始接触话剧,在台上展示人物时带着些许刻板到现在游刃有余,都是戏剧表演的磨炼。一千个人演哈姆雷特是一千种演法,有人喜欢你这样的表演,就有人不喜欢这样的表演。我一直在琢磨着,那大家喜欢的究竟是什么呢?其实是你个人,也就是说作为演员本身,你自己的一套表现的方法和体系在舞台上是不是有自己的魅力?找到这一点是非常非常难的,所以我才一直在积极努力寻找舞台上展现魅力的手段。这在影视表演上,其实都能适用。

03

不停地练功

南周文娱:小时候有学习武术的经历对您的性格塑造有什么样的影响吗?
吴樾:就会比较自信、比较勇敢、比较坚持吧。
南周文娱:你是怎么从学武术转而接触到演戏的?

吴樾:我是上了中央戏剧学院才有的机会。我从一个专业武术运动员到了中戏,接触戏剧表演,打开了一扇门,让我认知到,噢,原来我这么喜爱戏剧,这么热爱表演。我觉得这是对我人生的一种重新的启迪。

南周文娱:之前您在《典籍里的中国》里面和吴镇宇有一段飙戏,挺出圈的,你有回看过那段表演吗?
吴樾:我看过。我也关注过下面的评论,基本上大家可能都说很感动,也有说那为什么他稍微有点过,但是要收一点就好了;还有很多网友回复说你是不知道什么叫规定情境,伍子胥家破人亡,他从战场回来,他那么愤恨,那一刻他是比较冲动的。也特别感谢广大的观众和网友能够对那一段表演特别喜欢。

南周文娱:你演了很多这种英雄侠客类的角色,像狄云、陈真,你是怎么理解传统文化里的英雄形象?
吴樾:我非常热爱中国传统文化,我也一直在做有关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把我们了解的东西(通过表演的方式)传播给年轻一代。大家都在做很多这样的事情,这是特别好的一个方向,所以我也是积极努力地去往这方面发展。

南周文娱:在演了这么多的话剧、影视剧之后,你对表演的理解和之前会有转变吗?

吴樾:拿太极拳来打比喻,高手练功都是在不经意之间。我在这坐着,可能我已经在开始练功了,我在行走时,也是在练功。我觉得对我来说现在都回到了原点,就像《道德经》所说的,“复归于朴,复归于无极,复归于婴儿,复归于初。”

南周文娱:有没有什么角色是你一直想尝试的?

吴樾:我想演小人物,有年龄跨度的、有时代跨度的。但是我也想演医生,或者是各种职业的。

南周文娱:您在演员这条道路上还有更高的目标或者是方向吗?

吴樾:希望努力成为一个服务于人民、让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演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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